,只有一个淡灰色糊糊的影子在我眼前若隐若现,狗子嗷一声便冲了进去,里面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也不知这家伙是在怎么霍霍它这屋子。
叶定稀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带着我继续往里面走,我没听到白泽的脚步声,便偏头问道“白泽没跟上来吗?”
“嗯,它停在门口等着。”叶定稀回答。
进了屋,便是那股熟悉的气味,狗子的毛发陈年积累的味道,它好像在一个角落里翻找着什么,我又问向叶定稀,“狗大哥在找眼珠子吗?”
“好像是。”叶定稀道“它在翻箱倒柜,柜子里有很多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有一颗眼珠子,不过看起来好像都干成石头了。”
我也见过那些罐子,当时还把我吓得两腿打秋风,叶定稀居然这么淡定,可见定性到底与我不同。
等了一会儿,那叮叮咚咚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我便问道“狗大哥,可是找到了?”
哗啦。
狗子从一堆瓶瓶罐罐里跳出来,“不见了。”
什么?!
“狗大哥,你要不再仔细找找,这玩意儿不是你的珍宝么,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你想想是不是放到其他地方去了……”我急得眉毛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