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
叶定稀站在原地不动,似是在观察,停了一会儿,才又道:“来不及了。”
什么叫……来不及?
“我们还有白泽。”我时刻揪紧着白泽的长毛,那家伙好歹是在钟馗底下混过的员工,指不定能卖个情面?
再不济,它四条腿跑,总比我们用两条腿快啊!
叶定稀却道:“东倾,钟馗那边有一抹光亮,很有可能是镇邪珠。”
这一瞬间,我感觉天地都寂静了。
“你是说,镇邪珠……有可能在钟馗手里?”
若是一般的珍宝,我一定不带犹豫扭头便走,对于钟馗的恐惧可是在我身体里暗藏了几百年,他就好像是我的克星一般,往日里只要我能看到他,便会带着畏惧,膝盖跟着下意识颤抖。
后来,那家伙被镇压在火山墓赎罪,我还以为沧海桑田难有再见之日,怎的这再见来得如此之快?!
镇邪珠……那玩意儿还真不能不要啊!
“他在做什么?”我又问道。
叶定稀似乎又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才道:“看不出来,有点奇怪,他坐在一座沉寂的火山脚下,对着空气指手画脚。”
该不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