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稀,绝对是叶定稀!”
电视里,一个短卷发圆脸的阿姨激动的满脸红光,“我绝对不会认错!他还跟我说话了……你们知道吗,叶定稀跟我说话,我的天,简直幸福死了哟!”
“他与您说什么了?”一个长直发记者羡慕得两眼冒光。
“他问我,什么馅儿的饺子比较好吃,哎哟哟那个声音苏的哟,我耳朵到现在还是酥麻的!”
老阿姨搓着红扑扑的脸。
我趴在床上,手托着下巴盯着电视画面,正在讲话的老阿姨耳朵的确看起来软乎乎的,她还在很激动的分析为什么叶定稀今天要吃饺子,旁边有好几个不同年龄的女人聚在一起,仿佛她们在谈论一个很具有研究价值的问题。
“我看啊,叶定稀会选择今晚吃饺子,一定跟咱们的跨年夜有关!”
“可不是,想不到叶定稀也会过年,平时各个电视台的跨年晚会从来见不到他,可惜哟……”
“也不知道谁会和叶定稀一起吃饺子,他买了三种馅料呢!啧啧,要是他亲手包饺子给我吃,我一定要幸福的昏古七啦!”
“哈哈哈,能吃到叶定稀包的饺子的人,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