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泽,我在天上这几日,竟然错过了他的葬礼,实在难辞其咎,总该去一趟无量山祭拜才是。
“东倾,你怎么了?”赤凤晃了晃我的胳膊。
我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月老爷爷的酒太香太醇,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赤凤疑惑得望着我,“那你的眼睛怎么水雾雾的,像是要哭了似的。”
是吗?
我揉了揉眼睛,随口道:“今儿风有点儿大。”这么一说,我怕赤凤还要追问,便赶紧看向月老问道:“月老爷爷,为何你这儿种的都是红花?”
“那是结缘花,花开之时摘下,放入水中浸泡十日,得到的花汁便可用来染红线。”
月老眼眸沉沉,忽然来了兴致似的,又道:“你们跟我来!”
……
月老带着我们往山洞里走,我以为那便是他的住所,何曾想走进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幻境空间。
虚无无垠的天地间只有一片混白,月老像是闲庭信步般走了一阵子才停下,随意挥了挥手,白雾便好似被人擦净了一隅,凭空浮现了一男一女。
男人戴着眼镜,西装革履,正朝着一座蓝色玻璃的大厦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