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之上,使得原本就破旧的衣衫更是多了一条带血的口子,那汉子刚想抬头争辩,立刻被身边一个瘦弱的老头拉住,那老头忙上前一步,把身子弯的更低道:“小老儿见过三老爷,三老爷有话便与我说,我的孩子傻愣,冲撞了三老爷,还请三老爷原谅,我代孩子给您陪不是了。”
三管家叫住还想再次举手要打的家丁,上前笑着道:“我倒是哪个,却是张家下房的张三,都是乡亲,陪不是就免了。”
着张家狼窝里,还就这个三管家是个异类,好说点话,要是摊上其他几个老爷,那张家儿子头破血流,还是轻的,一个不好就被投到张家水牢,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张老三连忙打躬作揖的谢谢。
三管家摇摇手道:“我来问你,这大旱天的,你们不在家等雨,却是在这里挖渠干什么?难道离着河堤十几丈的河水会自己流到你家地头不成?”
那张三见三老爷动问,忙把身子弯的更低道:“回三老爷话,我们现在挖渠,是为张老实家即将安装的提水风车做准备,张老实说,只要他家安好了风车,就可不要人力,日夜不停的把河水提上台地,浇灌我们这些农田,到那时,便可以开犁播种了。”
三管家一听,差点把自己闹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