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言之过早,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件事情先不要再说。”
那汉子把脖子一埂道:“难道大家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说出来我听听?”
这一问,环顾四周,满院老少妇孺都不言语,那汉子更是大声道:“咱们的孩子被抓去县城,咱们的老人被抓进张家堡,先不要去说县城大牢,就是那张家堡,大家不是不知道那水牢的凶险,既然进了,哪里还有活命的希望?你们看见哪个乡亲在那里走出过?”
原本退后一步的妇孺更是鸦雀无声,一个个眼睛里已经写满了绝望。
这是实话,在张家地牢,进去的就是十不存一,哪里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那都是血肉相连的亲人啊。
但是这造反真的就是活路吗?救出亲人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一刻,路在哪里?
在这个死一般寂静的小院,这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
很久。
吕世站起,尽量平和道:“大家先回去,我想去张家理论,那是我有资本的,大家忘记啦?春天时候的那次谈判就是那张家对我也无可奈何的。”
父老乡亲想起春天时候,那大师傅的确勇斗恶奴,用言语智计挤兑的张家不敢轻举妄动,这次说不得也许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