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东主有求,更要显得自己足智多谋,不是白吃你的干饭束脩,一时间书生意气本性爆发,更是要拿捏个够本。
那张县令见了恨的牙痒,但现在有求于人,只好先行忍耐,连忙吩咐下人上茶,上好茶。
那钱师爷等下人上了茶水,浅尝一口,才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碗道:“东主莫急,待我等与东主分刨了期间厉害一二再说。”
那张县令现在掐死钱师爷的心都有,平时里我看你们是地头蛇,也就忍你们一二,但这平时丰厚的钱粮供养着,就是等这一时之急,却怎么还与我拿腔作调?看我事后怎样消遣与你。但是恨归恨,现在却发作不得。
那钱师爷也不是傻子,也是知道火候,事有过不及,当下不再拿捏,沉吟一阵后慢慢的道:“这第一,要先说说这不沾泥,不沾泥,不过是一个继承了祖上杆子家业的小人,平日里就畏畏缩缩的躲在老巢,做些剪径绑票的勾当,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主,这次突然出头,不过是这些年天灾人祸的,无能者却生发了野心,盲目的聚集了些流民,以为壮大了实力好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但以懦弱鼠辈生出的野心,只能算作是春秋大梦,根本就不能有什么结果,现在生发出此事端来,也不过是一来认为自己势力强大,不自量力,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