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补丁摞补丁的,平时里出入都是歪歪斜斜,提着讨饭的罐子行走在大街小巷,有的哀求,有的强抢,根本不复洪武时期之盛况。
原本定额一千两百多军户,现在不过剩下区区四五百无处可去的老弱病残。年轻力壮的或成为各级将佐的佃户家丁,或者隐秘了活口做些其他勾当去了。
当那千户聚拢了原先一班将佐百户等,抬着大小箱子来到军营的时候,那千户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衙署在哪里,没奈何,就在蒿草稀少之地大声呼喊聚兵。
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之后,总算挨挨晃晃的从破败的军营里聚拢来四五百人,也不成行成列,就那么一脸麻木的或蹲或坐的看着已经陌生了的上官。
“士兵兄弟们,现在,城外聚拢了数万杆子,要在最近攻打县城,我们作为卫所之兵,有护城报国之责,现在正是大家报效国家的时候。”
没有回应,也没有恐惧,有的只是麻木。
千户见自己慷慨激昂的演说,换来的只有士卒的麻木。
大战将起,这士气是第一,就现在这些军汉的样子怎么御敌?
看看大义微言不能打动士卒分毫,那千户也就悻悻的收住原本的长篇大论,捞些实际的道:“同时,再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