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就是冷漠与一丝怜悯搅合在一起的脸。
冷漠是因为他的命令和预知的结果,怜悯,不是为战场上死伤累累的袍泽还有那震天的哀嚎哭叫。这一抹怜悯是为吕世展现的。
吕世没有诘问,就那么仔细的看着这原本应该是熟悉敬佩的,但现在已经变得陌生的脸。
“收起你的菩萨心肠吧。”好一阵,不沾泥小声但却分外坚定的道。
“为什么你不按照我们商量好的攻城办法办?”
“你的办法虽然好,但对于我们来说,不可取。
“为什么”
“因为你的办法不合乎我们生存的规矩法则”
“你们?”
“对,不是我,是我们,你可以现在就去问问那些赶回来的首领,问问他们可曾对于我的这个办法有半点怨恨?”
吕世转过头,望向房下几十匹纷纷奔来的战马,战马上都是那些会盟的杆子首领。
那些首领在房下纷纷圈住战马,然后在马上转着圈子,都脸朝向房顶的不沾泥,大声的问道:“盟主,攻击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停止啦?”
“是啊,只要在有半刻种,就能基本消耗掉了官军的滚木礌石,只要半刻钟,就能填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