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挥舞着战刀拼命的让负责操炮的士兵再次装药,并加大火药和铅子的数量,以便更大更多的杀伤贼人。
有一个老炮手听千户这般吩咐,当时就吓白了脸,战战兢兢的哀告着;“大人,不可啊大人,这榆木喷散热性能奇差,不能连续发射,再说了,运用这家伙是一次比一次管壁变薄,每打一炮就应该是逐渐减少装药才好,要不的就要炸膛拉。”
那徐忠这时候已经是气火攻心,血灌瞳仁,一心只想压制住滚滚而来的贼人,哪里还听得进去这军汉的良言?以他的想法,只是知道加大药量,加多铅子才是增大威力的办法,才能打散人潮,就直着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对那个老兵嘶喊道;“你敢抗命?你敢祸乱军心?看我不当场斩杀了你这厮鸟。”
说着抽出腰刀对着那老兵就要斩下,有与老兵相亲厚的忙一把抱住千户大人,对着老兵连连使眼色,让他快逃。
那老兵见自己如果再是坚持,那就是被当场砍杀的下场,嘿的一声跺跺脚远远的跑开。那有经验的老兵一走,其他人也不知道就里,也是情况紧急,也没了思考的能力,就依照上官的命令操作起来。
把药量加大了一倍,把铅子也加大一倍,然后在负者火器的百户大人的嘶喊声中点燃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