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沾泥弄险,以刀斩乱麻手段和咱们火拼,那咱们这里却是有点人手不足,我算对方,就是不拉拢了盖叫天和下山虎,再刨除卧牛山城外,也有二万之数,这可是我军一倍啊。”一枝花就那么坐着,整个身子都躲灯光暗影里,将一碗酒慢慢凑向嘴边,字斟句酌说出自己担忧,倒是考虑周全些。
独狼颓然坐下,一拍脑袋,后悔道:“我山寨还有二千人马,只是这远水不济近渴,却是无可奈何。”
大家都道是这个理。毕竟人家不沾泥本部人马就有一万多接近两万,如果再加上与其亲厚,那就是二万出头,再如果那些骑墙倒向他们,那真就不是自己能和人家叫板了,于是大家就都沉默不语,几个人身影就忽闪油灯光亮里被投到墙上忽短忽长。
一只虎手捏酒碗,就那么盯着油灯忽明忽暗灯火沉思,这时候屋子里静可怕,偶尔屋外阵阵夜风呼啸,刮房上茅草沙沙响动,显得这也死寂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