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出身,一样的苦难,一样被逼无路的兄弟乡亲啊——”喊道后来都已经声嘶力竭,热泪滚滚。
难道那些钱粮真的就可以让这些人不顾一切?他们难道就不知道,这一战下来,他们还能不能有机会花那银钱?”喊道后来都已经声嘶力竭,热泪滚滚。
没人去安慰吕世,没有人去阻止已经接近崩溃的吕世,就那样看着,看着他的无奈,看着他的怜悯,看着他的不甘。
春兰不忍,含着热泪想上前规劝,三叔一把拉住,轻轻的摇头:“让他发泄吧,一个不到二十,心无城府的孩子,所受的压力实在太大,只有发泄出来才不会被憋病,才能真正的看清这事事险恶艰难,才能知道,他现在所面对的只不过是他未来面对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乃至更小。”
“叫城,快叫城。”吕世突然跳起,在城下跳脚大叫。
城上的杆子也被这阵城内的喊杀声惊得面无人色,但是无论如何就是不开城,任由吕世在城下喊叫,喊叫的声嘶力竭,喊叫的声音沙哑。
就连他们的大小姐春兰运用了一切招数也坚决不开。
现在的春兰已经是五内俱焚,自己的哥哥跟人家在城里大战,自己却被挡在了局外,哪能不心急?这时候只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