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卧牛山放归,满脸惭愧的总兵大人的时候,连生气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是挥挥手,轰苍蝇一般的赶他走远,但那总兵可不敢真的便走,自己兵败被俘,如果没有一点转圜是绝对不敢回去延安,要是这样回去,想来不等进入府城,自己的脑袋就会被巡抚大人砍下,文人杀个武人那绝对不会手软的,于是就腆着脸紧紧跟在县尊身后,等待下步的行止。
回到县衙,看到的是如同洪水过后的衙门,张县令心在滴血,看到自己的七个小妾只剩下一个的时候,仇恨就更加的刻骨铭心。
县衙的各个主事和三班衙役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参见自己的主子,但看脸上很少有人带着和县令一样的悲戚,毕竟家小房产保住了,关于战后责任,那都是你县令的问题,与他们这些胥吏无干。县里的县丞哭着报告,县城里所有的秋粮赋税和武库物资以及官卖的仓库,现在耗子正在搬家寻找谋生之所。
自己的管家也来报告,老爷的所有家当,只有没走的5太太外连条内裤都不剩了,请示老爷晚上的米该到那个粮店去赊买一点?
张县令抓狂了,在大堂里高举着双拳大声咆哮着;“召集县里所有的富商乡绅大户,我们要募捐,我们要重新招募乡勇,开发签丁,我们要重整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