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多年大旱,土地荒芜没有出产,依靠劫掠,只能救急一时,不能依为长远,依照我的观察(实际是历史先知)这陕西最少还要大旱七八年,等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抢无可抢,那我们别说几万人马,就是这几千之众,饿就把我们饿死在这了新闯王。”
吕世之言一出,满大堂都是吸气的声音,原先大家小打小闹就顾着眼前方寸之间,不觉得怎么样,被军师放开了眼界,这四下一看,竟然才知道这里就是个死地,原先炭火一样的心思一下沉到了冰点新闯王。
最要命的是,军师说还要大旱十年,我的妈呀,那岂不连草都不会生长?那哪里还有粮食?
没有人怀疑军师之言,在他们的眼里,吕世就是当初的诸葛亮,不但用兵如神,而且绝对能前之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天文地理无所不通的,要不怎么有长弓风车,棉被发威呢新闯王。
“还有兵员问题新闯王。”耿奎皱眉接口道新闯王。作为熟悉军务的老军户,对兵员问题看的比放下锄头拿起刀枪的那些队长们要深刻些新闯王。
“现在各地流民大起,几乎所有的百姓或饿死沟渠,或逃难南面,或为各山寨裹挟,再也没有多少扩展人马的空间,零零碎碎的还有些,但那都是只能吃饭不能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