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监军士叹为观止,同时也使得吕世高大慈祥的形象大打折扣,然后很自然的拉开了与军师的距离。
既然没有什么可以教这些监军士的,那就分派任务吧。
吕世靠着一棵大树,小声的对耿奎吩咐道:“耿奎兄弟,这次练兵也不能光顾着练习,也要做些实际的工作。”
“但听军师吩咐。”
吕世看看左近没人,严肃的道:“按照我们当初的战略规划,即将转战渭南,到那里建设我们的根据地,但是,这里离渭南千山万水,沿途关口要隘我们两眼一抹黑,这就同盲人瞎马,非常危险,尤其我们还有大队老弱和不可或缺的物资的运输,这样就更加危险。所以我要求你的兄弟,在训练的时候一定要向着南方运动,一定尽可能的为我们即将展开的战略大转移寻找出一条路来,哪怕这条路,你仅仅是探出五天的也好。”
耿奎皱眉,深思不语,但看看军师焦虑的目光,咬咬牙道:”军师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兄弟给大家探出一条路来。“
“那就拜托兄弟了。”吕世盯着耿奎片刻,看不到他眼神里的犹豫,于是抱拳拜托道。
监军士在吕世严格要求最低界限之后,被耿奎带进向南的大山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