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明显的在表明立场了。
宫惟贤立刻站起,大声道:“对,剿匪不归我们边兵管,他们要用我们边兵,当然要给些劳务了,这是个办法。”
“其实还有一个更主要的收入在呢。”那赞画嘿嘿一笑道。
郭伟权却将眉头一皱,另一个收入不过是掠民,这是不能说出口的,上峰不管是不管,真要是上峰抓了把柄,那就是死路一条,你个赞画可以抽身一腿,但我们这些丘八可就是替罪的羔羊了。
那赞画一见大帅误会,连忙施礼笑着道:“大帅误会,我身为大帅幕僚,怎么能陷大帅于不义?我说的这第三的收入是处在那些杆子身上。”
宫惟贤也不由泄气道:“打杆子不像打鞑子这般艰难惨烈,对于那些乌合之众,我们还不说沸水泼雪?只是,这些杆子也都是活不下去的流民组成,能有多大的油水?”
“宫将军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在巡抚的那个同僚几天前给我传过话来,说是一个叫张元的,为报卧牛山杀父杀子之仇,愿意先出三万白银。”
“三万?”宫惟贤不觉一个踉跄,陈洪范也豁然起身,张大了嘴巴,三万,只要有了这三万,那么自己这剩下的三万多边兵客军就能嚼过上一月了,这可太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