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钱赞画所言,这股贼人已经与众不同,招抚可能已经不行,再说了,皇上也绝对不许,那只有剿灭。
好久,杨鹤轻声问道:“依照钱赞画,可有什么举措?”这不过是想他在前线居中调动多时,想听听他的意见。
钱赞画闻听,扣头道:“属下愚钝。”但底气十足。
“讲。”杨鹤见钱赞画胸有成竹,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仔细端详一阵之后,轻轻道:“起来说。”
钱同扣头之后施施然站起,再次拱手道:“学生鲁钝,但心中有不成熟之想,只给老公祖参详一二。”
于是就在大堂之上,不以自己官卑职小侃侃而谈,将胸中规划计议到来,整个计划几乎严禁缜密滴水不漏,最后钱同道:“此属下一己之见,学生称为釜底抽薪十面埋伏,供老公祖参详。”
杨鹤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倾听,面上没有半点表情,大堂再次陷入寂静。
正在钱同心中忐忑时候,杨鹤起身直接走向后堂,正在大家不知所从的时候,杨鹤脚步一顿道:“岳和生老矣,再难度过这道难关,钱先生就留在总督行辕,随我身边参谋勾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