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延川之间再没有一道阻击,那贼人无论如何都可能在其间任何一个地方转入万千大山,只要进了山,那自己就真的前功尽弃再没机会抓住他们了。
杨鹤想到这里,把手举起刚要发令。
钱同一步上前,大声阻止了杨鹤道:“老公祖且慢,这可能是贼人的疑兵之计,老公祖且等等。”
“机不可失,万一贼人突破南面那就追之不及。”一个幕僚站出来大声反对钱同道。
“可万一贼人使用的是调虎离山计,将我们的大军调到南面,而西面突围可怎么办?”钱同反对道。
“闯贼在南,我们的目的就是闯贼,一旦将贼囚拿下,即便是一些乌合之众在西面突围出去也不会成为什么气候,而一旦闯贼吕世突围出去,以他的手段能为,那立刻就会死灰复燃,荼毒地方,打蛇不死,便是后患无穷啊。”
“可是,仅凭这一点混乱的呼喊不能为凭。”钱同坚持到。
正这时候,山下一骑快马飞奔而来,也不管沿途标营军汉阻拦,一路狂呼:“军报,紧急军报——”
杨鹤大喊道:“不要阻拦,让他过来。”身边传令亲兵跑下山去,一边跑,一边高喊,“总督有令不要阻拦,让他进来。”而其他亲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