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个实缺,欢欢喜喜的上任本着在致富路上大展手脚,先被升迁的前任以招匪为名洗了个干干净净,又被哗变的边军再次洗劫,再被剿匪的大军再次洗掠,到现在自己到任竟然连隔夜饭都不可得,城里的富商来接风也是一个个以备贼及前任洗劫而哭穷不以,给自己的接风仪呈不够补发书办胥吏师爷的俸禄,更别说补上自己的花销。
虽然据实上报了当地贼人情况,上风也破天荒的给与了减免,但只是减免,交还是要的。
上面免了自己这县的赋税皇粮,但自己却不能免了下面的,所以派出胥吏官差四处征收杂捐以补亏空,有所剩余那是今年不要去想了,只好等待明年了。
但就这样也是千难万难,先是这城里的富户乡绅不要去想了,自己初来乍到根基浅薄,暂时不能动他们孝敬的心思,那就对那些小民敲骨吸髓吧。
但经过这几战,县城周边的平民都举家逃亡上了黑虎寨,远处的还有些,但派出几波都没了下场。
小股胥吏官差下乡去催逼,定是受到不知道哪里来的杆子攻击,弄的人人自危。大股下去劳师动众得不偿失。这次是真的逼的无奈了,自己和师爷商量了半天,寻了一个没有背景的地主下手,立了个名目派出几十个胥吏官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