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鲁厮杀汉子,可怕的是那个闯王,那人智计百出又深得带兵用兵之道,那过天星从原先不过是几千人的小小山寨,发展到今天如此规模,都是这个什么吕世的功劳,上次的米脂一战,本来我们都是机关算尽各逞计谋,无论我们官军,还是那老奸巨猾的不粘泥,都认为自己定然必胜无疑,最后却都入了那吕世的瓮中,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最后倒是让他几乎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县城,不粘泥自认为智计第一,老谋深算,却也吃了人家的洗脚水,白白替他做了嫁衣,我等自认为高了不粘泥不是一筹,却更是被玩弄的狼狈不堪。”每每想起当日米脂一战,钱同都深深懊恼,但对吕世在心中也深深钦佩。
对于这个对手,钱同倒是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钱同站在街角,与张元推心置腹的述说米脂一战前后经过,着重介绍吕世其人,也希望张元不要在即将到来的大战里败的太惨。
“这人更可怕的是后来的种种行径措施,进城时候先是命人高呼不劫掠不杀人,这就给那些百姓富户一个义师形象,更是联合几个杆子将一场火拼消弭,在这场让人眼花缭乱的大战里独得彩头。”
“看来这个吕世的确难缠的很啊。”张元也不由的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