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他一两银子,不但消弱了闯贼的财力,反而在比别人多了两层利润里,多招募了一个乡勇,那这样算来,是用贼人的财力增强围剿贼人的力量,倒地是那个更划算?那就是见仁见智了吧。
看着张元的尴尬和不以为然,钱同只能继续道:“最要命的也最能看出吕世野心的到不是他号称闯王。”
“擅自称王,不正是反心毕露吗?怎么反倒是这个不是大问题。”张元迷糊的问道。
在他一个还是商人的底子来看称王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别的都是小打小闹。
钱同哈哈一笑,对这样的浅见也不意外,“他的野心暴漏在于,在这富县之地,开始建设,一个用减租减息收买人心,一个能够宽容地主豪强获得支持,一个四处放粮聚拢百姓的贼人,那还是贼人吗?或者说,那还是心甘情愿做个杆子的贼人吗?”这话问张元,同时好像也在问自己。
张元默然,是啊,这样的贼人不正在做那些崛起于陇亩的枭雄帝王做的吗?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冷。
“我夜静更深的时候从头想过,这些都是那吕世早就算计之中的事情,环环相扣一步不差,你说可怕不?”
那张元闻听当事人之一的钱中军对他一番剖析也是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