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怕?”
“既然闯贼有如此野心,俨然要与朝廷为敌之意,先生为什么不将此语说与巡抚大人知晓?好让朝廷早做安排”张元急切道。
钱赞画拿眼睛看了下白痴一样的张元,真不知道这个奸商的脑袋是做什么用的,还真是官场白痴,鸡要养着才有蛋吃,难道这小小的道理都不懂吗?若没有不粘泥和吕世这么一闹,哪里还有自己从白身布衣而成官吏?那有你低贱商人成为堂皇的官身?钱中军现在是食髓知味了。见钱中军不说,张元也就知趣的叉开话题,
“先生对于减租减息这事,对乡绅的抵抗却是低估了,那赵家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宁可族灭也不从贼,这样的大明义士还是比比皆是的。“张元面带不服的道。
钱赞画又看了半天张元,见张元真的没有想到其中关窍,就一字一顿道;“那赵家本就是一个好算计,那赵族长本就是一个苦肉计,他本来就是要用自己一族老小的生命鲜血,来换取来府城投奔的赵家一族杰出子弟的前程,这赵族长够狠够胆。”
张元也是八面玲珑的主,只是原先没往这方面想,一经钱赞画一点马上就明白了其中关窍,当时被这个疯狂的举动惊出一身冷汗。
难道家族的兴旺必须要那些妇孺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