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头扎进了床子弩的阵地,虽然动能已经所剩无几,但还是砸坏了一个床子弩,余势下还打断了一个兄弟的大腿。
吴涛见状,看看即将打塌的城墙,看看跃跃欲试的百姓,为了避免百姓的伤亡,咬咬牙道;“榆木喷队,披上淋水的棉被压制敌人的榆木喷,床子弩分出两个,开始攻击城门楼上敌人火炮,打下他,为父老乡亲报仇,为我们的兄弟报仇。”
“少流父母血,我们顶上去。”所有的闯军士兵都喊着这样的口号,按照军师的安排,开始纷纷把棉被淋上水,顶在自己的头上,拼命的把榆木喷抵近城墙,在敌人不断的榆木喷的轰击下,开始按照山寨的条例安装自己的榆木喷,不断的有人倒下,不断的有人顶着棉被冲上,战地上前仆后继的兄弟,拼命的压制城墙上的榆木喷为自己的床子弩争取着时间。
这时候,一个诡异的场景出现,一个人临死的兄弟,仰躺在阵地上,双眼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竟然轻轻的唱起了歌曲,那是给自己描绘了无限美好前景的歌声,那是闯王教给自己孩子的歌曲,那歌曲欢快而清新,在一个重伤垂死的人的嘴里唱出,本来与这战场格格不入,但现在在这个垂死的人的口中唱出来,却是如此的感染着众人。虽然他唱的并不好听,还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