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复杂的洛川县令目送走了李财神,回头询问几个师爷,为何阻止自己说话。
见东主动问,那三个师爷互相对望一眼,一起上前施礼道;“东主,学生等怕东主回绝与他,所以阻止。”
“这是从何说起?你等没看出期间端倪吗?若是答应了帮他把手续合法,一旦将来事情反复或是出现纰漏,那么第一个可能就是----”县令皱眉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东主明察秋毫,当然学生也知道其中关窍。”那三个师爷赶紧表白自己的睿智不输东主,也已经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但三人都是话锋一转,“但是,可曾考虑过东主现在的处境?”
“怎么说?”这不过是顺口一问,现在的处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还用说吗?
“东主。”一个师爷上前曼声道;“其实自从闯贼灭了咱们卫所那帮腌臜货之后,咱们就对闯贼再无一丝反抗能力,从新建立卫所谈何容易?且不说卫所军户无从招起,就是勉强征召起军户兵员,那如流水的银钱就不是本县再能筹措的了了,而无卫所之兵,那么我们洛川县城就是不设防的城市,那么任何一伙贼人都可以轻易破城劫掠,到那时候大人一个失陷城垣的罪名,有几颗脑袋够朝廷砍的?”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