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站不稳当,勉强还能赶路就是庆幸非常。
第三天,晚晚的才集合了哈欠连天的士卒,开始这一天的苦难行军,刚刚走出一两里路,便进了一个峡谷,峡谷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两人两骑并行,但到后来就只能一个人牵马行走了,有的地方干脆一匹马行走都显艰难。在这望不到尽头的深山峡谷里,和着穿谷而过呼啸的寒风,众位兄弟走不上三里就已经拖拖拉拉的不愿再走,李元昊现在也没了力气再去叫骂呵斥,整个人也变得无精打采,寻了一个略微宽阔一点的地方坐到路边一块大石头上,灌了几口亲兵递上的凉水,看着一个个脚步沉重的士卒,在自己眼前牵着战马深一脚浅一脚的挪动过去,心中是万分懊恼。
早知道这条山路如此难行,当初就是打死也不来遭这个罪,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咬牙前行,希望过了眼前的那片大山,大山后是一片坦途吧。
有气无力的唤过一个亲兵;“去前面把那个向导唤来回话。”
“是将军。”那个亲兵虽然也累的不愿动弹,但将军有命,哪里还敢推托,把战马交给一个兄弟,强打精神推开拥挤在一起堵住道路的兄弟,紧贴这峭壁往前赶去。
好半天才带着那个向导来见他。那个向导大约有五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