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
那东家上去就是一个大脚,将那管家踹成了滚地的葫芦。“你个白吃干饭的东西,你就不知道,这机会难得吗?你就不知道除了三个公子外,还有个我吗?你就不知道东家我也想做回老爷吗?”
管家当时就蒙了,你都多大年纪啦?都土埋脖子的人,大字都不认识一个,还想做老爷?
看着畏畏缩缩的管家,再看看排在前面一个外地的老客,身穿高贵狐裘,手中端着青铜手炉,屁股底下坐着五个大箱子,身边还围着几个健壮家丁,不断的将一块块上好的木炭一个个大火炉里,在这大冷天里,在这广场上这么做,绝对是骚包,但看他那看当地土财主的眼神,满是蔑视鄙夷。
与人家比,周暨的确寒碜的很,外地的尤其是山西的老客真***有钱啊,但是,有钱怎么啦,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他妈给自己比下去,这就是家乡的面子。
突然看到一个土豪高举着一张告身,狂笑着跑出大厅,疯癫一般大喊:“我是官啦,我是老爷啦,哈哈哈哈——”那神情,绝对可以用疯狂比喻,看着一路被欢天喜地的家人一叠声喊着老爷簇拥着远去,这东家当时对在地上装死的管家骂道:“还死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回家去取钱?”看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