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天往返数次侦查的探子来报,对面的闯贼广武就是稳稳的一动不动,这让自己如何实施戚家兵法里的出其不意之策?
看看倒在寒风里的一群手下,一个个冻得面红耳赤,手脚僵硬,再不吃上一顿热饭,别说征战了,就是冻就让周暨大败亏输了。
“是啊,这样耗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另一个人也闷闷不乐的说着一样的话。不过不是在周暨的耳边,而是在陈家堡的堡墙之上。
“监军士兄弟,你再去问问耿奎步军统领,就让我们出击一下吧,您跟耿奎队官说,对面那什么周暨的,现在估摸着,冻饿就已经要了他的命了,再不让我们出击,那我们最后就只能当收尸队了,那还怎么练兵?”广武拄着他那标志性的大砍刀,躲在堡墙后面哀求着一个负责往来传令的监军士。
那监军士都快哭了,没有这么折磨人的,自己来来回回的在这短短的三天就在这陈家堡和黑虎寨之间跑了六回了,看这意思,还要自己跑一趟啊。
“广武队长,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喘口气吧,我刚刚回来,怎么的也要休息一下吧,吃点热乎饭不是问题吧。”看看一脸期盼的广武队长,那监军士再次笑着道:“还有,我刚刚回来,都和你汇报了,耿奎统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