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不必报数了,赶紧跟我上后寨。”广武也不看冲出来多少人马,大手一挥,第一个冲出了院门,往后寨跑去。
那些兄弟也不再按照军规整队报数,直接跟着队长冲上了大街,冲向了后寨。
后寨的情况比广武想象的要严重的得多,官军在黑暗之中不但的涌出,就好像没完没了,在叛徒的带领下,转眼间就淹没了把守要道口的小队,那五门榆木喷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官军推倒在了路旁,占领了道口的官军潮水一样杀进了陈家堡。
“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不杀人的吗?”大庆和几个原先闯军的兄弟在道口跳脚,怒骂,争辩,但没有人理他们,在周暨大老爷答应夺取陈家堡,每人免赋十亩土地的刺激下,那些乡勇军汉红着眼睛呐喊着冲进了陈家堡。
“不是说好的,不杀人的吗——”大庆已经喊的精疲力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愿望破灭了,大老爷的承诺也已经不再有效,看着慢慢升腾起来的火舌,还有陈家堡乡亲的惨叫,女人孩子的哭声,他瘫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那土地真的冰冷,冰冷的几乎凝固了自己浑身的血液。
陈家堡上一百多守夜的闯军被刚刚出现的意外惊呆了,但也不过是短暂的惊呆,然后就开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