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实这也正是自己所想说而不敢说的,看看这个千户有什么对答也好,所以张元只是低声呵斥道:“上官说话,那里有尔等小子言语的地方?不要信口雌黄,还不给千户大人赔礼?”
那个张元子弟迫于自己哥哥的颜面,悻悻的上前随便一礼道:“小子无状,请千户大人担待则个,小子这里赔罪了。”也不等那千户回话,便站到了张元身后,把个眼睛望向了天。
这其实也是在延安整训的时候落下的毛病,大家和正牌官军李元昊那是水火不容,时常顶撞,但每次都有这位深得总督大人倚重,巡抚爱抚的张元哥哥在,那都是不吃亏,反倒时不时的占点口舌便宜,现在慢慢的已经成为了习惯,说深说浅,最后还是哥哥这个大树担待罩着。
那个千户扭脸看看那个少年得志得意忘形的家伙,只是在鼻子里哼了声,轻蔑的道:“还贼人,这是一般的贼人吗?那可是闯贼,那是用一张嘴就撺掇了陕北各地杆子结盟,聚拢大军五万,攻下米脂坚城的,那是用区区几百老弱就灭了张家的,那是用三百枪兵就完胜陈家乡勇的,那是带着上万老弱千里南下,那是为了一个小丫头而七进七出五万官军大阵全身而退的,冲破五万边军围追堵截而破围,扬长而去的,那是在这渭南三县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