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着这最后的厮杀。
随着千户一声令下,连乡勇带签丁,还有弓箭手整整四千余官军,开始对那个小小的要塞展开了疯狂的攻击,还是原有的老套的方法,弓箭手开弓放箭,一层层的羽箭如蝗虫般飞向要塞的那棚顶与副墙之间的开口,钉在那些闯军推出的后背藤甲之上,只一刻钟的时间,那一排排的藤甲上就密密麻麻的跺满了白色的羽箭,就如同突然间长出的茅草一般在夜风里簌簌飘舞,不断有闯军士兵观察哨在密不透风的羽箭中中箭伤亡,但一个倒下,就有另一个黑虎军士兵毫不犹豫的补上位子,无视生死的观察着敌人进攻速度和节奏,砰砰的声中,一架架云梯靠在了要塞上,一个个顶着盾牌的乡勇,被战鼓和酒精刺激的血红双眼的乡勇开始奋力爬城,有大部分乡勇欺负闯军没有弓箭,干脆丢了盾牌,脱了单薄的盔甲,一手拿刀一手扶云梯奋力向上,当所有的乡勇爬到云梯一半的时候,随着一声令下,所有的羽箭戛然而止。
曹猛得了观察哨的通报,大喊一声奋身跃起,“兄弟们操家伙,干他娘的啊。”
所有闯军兄弟都嗷嗷叫着,搬起一块块冰块对着自己面前云梯上的乡勇奋力砸下,随着一串串惨嚎,一个个乡勇如冬天树枝上的枯叶般纷纷坠下,连带着砸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