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出来了。”声音一沉,曹猛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细声道:“说吧,这是现实。”
那小队长也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就这样任由曹猛握住。低声伤感的道:“这半天半夜下来,经过我们姐妹全力救治,依旧有二百七十一个兄弟走了,还有五十个不能再拿的起刀枪。其余几乎个个带伤。”
城上一阵寂静,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个结果。一个躺倒在副墙之下,浑身几乎裹满了白色棉布的重伤员艰难的站起来,大声对曹猛道:“曹猛哥哥,不要担心,我还能战,我不能拿动扎枪,但我还有牙齿,我还有这身子,就是敌人上来我还可以扑敌下城。”
又有几个重伤的士兵也一样挣扎着站起,表示着一样的心愿。
看着一个个目光坚定的兄弟,曹猛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粗狂的脸庞滑落下来,声音为之哽咽,那小队长抽出自己的手,很自然的用自己的衣袖擦拭曹猛脸上的热泪。就向一个情人在给自己受伤的爱人擦拭一般轻柔。
曹猛伸手握住那只手,转过身与那小队长并肩站立,面对着城墙上的所有兄弟,沉声道:“对于今天的决定你们后悔吗?”
没有人说话,但一张张坚毅的脸表白了他们的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