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狗官,来啊,天下的所有狗官,我们兄弟就站在这里,我们继续一战。”
被大爆炸震落城下的乡勇,一个个神情沮丧的看着自己身后死一般的军阵,如果那些督战队还没有撤退,那么现在他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千户与张元在这震天的邀战声中,不由气为之夺,但看看自己依旧士卒如云,看看要塞上更加单薄的闯贼,张元突然红着眼睛大喊道:“战,死战。”
单调的声音在战场上所有的官军的耳朵里回想,这是一种回应,是对羞辱的回应,参差不齐的喊声在张元子弟中响起,慢慢的变大,慢慢的也最终汇成一阵阵声浪;“站,死战。”
一个是为了信念,一个是为了羞辱,所有的人,不管是敌人还是闯军都被这死战之声激发出了男人的血性,两军再次摆开阵势,一场真正的你死我活的战斗又将开始。
刚刚的大爆炸其实根本就没有在城墙里面爆炸。那监军士小队长带着十个炸药包和十个兄弟赶奔城后的时候,那官军老兵正偷偷带着手下拼命的,但又小心翼翼的凿着冰城,冰块这东西,在打击下毫发无损,但在钢钎之下却是弱不禁风,很快的就凿出了一个面盆大小的深坑,但这还远远不能塞下近五百斤的火药,更不能把火药放进去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