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道:“你杀我看看,我是五品,你是七品,看我不以贻误战机之罪当场砍了你。”
这边针锋相对,那县尊一见千户真的抽出刀子,当时脸色大变,道是那县尊先若下去,毕竟一个腌臜军汉,真要一冲动砍了自己那不冤枉死?正无台阶时候,那个一直陪着县尊的延安府赞画忙上前道:“大人,你不放张大人进城,巡抚那里如何交代?巡抚大人对张大人可是给予厚望的啊。”
闻听此言,那县尊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这话才是点子,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巡抚总督作对,那和找死没有两样,这个轻重还是知道的,于是,一跺脚,一声闷哼,抱着脑袋转身跑下城去。
其实那赞画也不是出于公正,只是为自己打算计较。
那赞画出身文人,对张元这个奸商得志也是非常瞧他不起,但既然被派来赞画,也想捞些军功,也好事后攒些资历高升,在加上得了张元不少好处也就为张元打算。
但战斗开始,那赞画却不愿与这帮子武人为武,就站到县尊身边,在城楼上学那古人故事指点江山,本以为战事结局已定,再无悬念,却不想战事突变,闯军异军突起,战事立刻变得不可收拾,又见县尊要关城门也是大惊,不是为张元大惊,而是为自己的前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