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信吗?”那千户轻蔑的笑着问道。
“这个,我只是凭着我为朝廷尽忠的心,做我该做的事情。”那县令还在强硬,有这样言辞和胸怀的人早晚是朝廷大患,越早除去越好。
“大人的话有人愿意信吗?”那主簿知道官场的规矩,好心的提醒这个初来乍到的县尊大人。上面龌蹉的伎俩和埋起头不愿事态扩大的心态,自己这个主簿都是一清二楚,主簿这个官位不大,但同僚互同生气,上下勾连却是必须的功课,要不你就别想在这个世道里混的风生水起,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家上官给卖了,岂不冤枉?
“两个督抚互相推诿指责的事情就在昨天,御史大人都是左右各打二十大板息事宁人,不知道县尊大人更该如何自处?”那典史却不施礼,只是笼着袖子在旁冷冷的问道。
此言一出,那县尊当场哑口无言,前番故事就在耳边,不由得自己不泄气,也就没了斥责这个逾越犯上小小典史的心思。
当农民起义的火焰刚刚点燃的时候,朝廷在陕西的地方官员,唯恐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耽心朝廷追查责任,会受到严厉制裁。同时又幻想来年夏收之后,为饥寒所迫的起义农民将会自动解散回乡。于是,他们采取鸵鸟政策,禁止各府县报告“变乱”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