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只有逃跑了,看看窑洞外晴朗的天空,看看一个个拿着存折欢天喜地的兄弟,吕世一脸灰败,自己这个闯军第一人,现在,成了全根据地拿俸禄的第一个欠债的人,这还有天理吗?
要不说,最贴心的还得是赵兴,看到一脸灰败的吕世,悄悄上前,低声道:“闯王,是不是在为聘礼的钱财为难?”
“何止是为难,简直死的心都有了。”吕世现在真的是一筹莫展死心都有了。
“其实,闯王不必为难,这事情好办的很。”赵兴立刻一脸轻松的道。
吕世眼前一亮,难道赵兴有什么办法给自己弄到钱吗?想到这里,立刻一把抓住赵兴,生怕他跑了,连连催问:“快说,快说,有什么办法?”
赵兴看见吕世这个样子,嘻嘻一笑道:“我的办法非常简单,那就是,你可以向钱庄借贷啊。”
吕世看了又看赵兴,最后失望的松开了手,“我当是什么好办法,就这个乱主意啊。”
“这不是好办法吗?闯王,现在钱庄上的利息可是很低的啊。”
“再低也要还的啊,还有利息,那我拿什么还啊?还有,我身无长物,也没有抵押,看看,就这窑洞,还是公家的呢,我抵押了,他也不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