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想让贤?难道你还行出走?你怎么样才能明白我的心?”然后战战兢兢的站起,对着吕世深深一礼,“为几十万父老,为追随你千里突围的父老兄弟,请先生留下。”
吕世连忙站起,手忙脚乱的搀扶起过天星,“快快起来,谁说我要走啦,我不过是想谈谈我的俸禄问题,这好像没错啊,我也是兢兢业业为了根据地,为了兄弟,没敢偷懒啊,我要点俸禄有错吗?”
三叔手脚冰凉,只剩下哆嗦了,急切道:“难道,难道是我逼疯了你?”想想,咬咬牙跺脚道:“我不逼你了,春兰的嫁妆聘礼,我都一个人出了。”看看吕世不解,一脸无奈道:“原本我想春兰单身舍弃了兄长,一心一意的跟着你,无依无靠的,嫁妆就我出了,但现在看来,对你的聘礼,我也出了,父母为儿出聘礼,这也是天经地义。”
“爹,这话是从何说起?我没那个意思,我要俸禄,也是想筹措聘礼啊。”
陈策接口道:“闯王,你若是有原先成就霸业,带着我们过上你说的那种天下大同的日子之心,那就不要再提俸禄。”陈策痛心疾首的道。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两人的点头赞同。
“这是为什么?”吕世迷茫了,“我要带着大家,实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