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谋算,才有了这番收场,张元这里感激不尽,也不多言,一切看张元以后表现,这里先敬郭大人辛苦,再敬赞画先生辛劳。”
郭海笑着点头与那赞画一起坦然受了张元之敬。
喝光了酒,郭海把酒杯放下,对着张元道:“张大人客气,其实咱们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在这延安官场,我们先不得武人待见,毕竟那帮子腌臜货自己不行,却也看不得别人出头,压过了他们的风头。”
张元默默点头,不由长叹一声,其实自己虽然是打着为报家仇,自己出钱招募乡勇,但又何尝不是替那些本该做这分内之事的武人办差?为此还折损了一个张家子弟,两个陈家一个赵家兄弟。
若说收获,却也是有点,先不说朝廷封赏,那毕竟还没有下来,银钱之上倒是出入互相抵消,除却上下打点之外,还略有盈余,这是张元没有想到的。
最大的收获却是保住了自己的这个势力,练出了一只强军,这倒是比什么都要紧。
郭海见张元沉思,以为张元消沉,接口道:“而文官那里,却是最看不起咱们这些出身的,我与我的同事本就是布衣白丁出身,而张大人却是出身商人,那些科考正途出身眼高于顶的家伙,怎么能愿意与咱们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