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投,但这先礼后兵还是应该做的。
闯塌天这时候却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帐门,面上带着无尽的讥讽嘲笑与轻视。
他的亲近兄弟和手下,见头领大步出帐,也呼啦啦的紧跟其后。
“闯塌天,你什么意思?”刚刚大放厥词的高迎祥手下拦住闯塌天大声质问道。
闯塌天站住身形,手握刀柄,讥讽的道:“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赶紧回帐,蒙上脑袋,做那春秋大梦去。”说完,一把拉挡在眼前的杆子,毫不犹豫的大步走了出去。
不粘泥闯塌天的离去,让原本热热闹闹的会议不欢而散。
高迎祥也没心思再开这个会了,也没必要再开下去了,下一步的战略已经明显,因为其他方向都被堵死,只有南面一条路可以走。同时,大闯王与小闯王的关系就摆在了众人眼前。这是大事,自己需要好好考虑一番得失。
于是,高迎祥对剩下的一帮兄弟草草的说了几句,便宣布散会,各个头领杆子就都各自揣着心腹事,回到自己的营地,找亲近心腹研讨一些事情。
高迎祥坚持着笑到最后,当送走最后一个喝的找不到北的杆子头后,背着手,低着头,慢慢朝后账走去。
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