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轰鸣。
虽然自己的营地大家都在酣睡,但自己最清楚这沉雷是什么,这绝对不是久违期盼的雷雨声,而是——马蹄声,千军万马一起奔腾的马蹄声。
在这个静夜里,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奔腾马蹄声只有一个解释——敌袭。
闯塌天不笨,真要是个笨人,也就不会当了这一群兄弟的头领,在这个时候有敌袭绝对不是官军,因为官军都缩回边地,养精蓄锐准备再战了,那剩下的就可想而知了,那是自己的同盟兄弟对自己发动了袭击。
“敌袭,敌袭,兄弟们起来应战。”无论如何,绝对不难呢过坐以待毙,这是人的本能,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其实,不用闯塌天高呼报警,整个营地都已经被这沉雷一样,震动的地皮土石乱颤的战马啼声吵醒。
一时间,整个营地已经开始有兄弟们和父老跳起呼喊,也不顾披甲找衣服,纷纷**着身子,抄起身边保命的刀枪木棍,紧紧靠近自己最熟悉的兄弟,对着黑夜里雷声传来的方向,惊慌失措的观望。
黑暗里,在惨淡的月光下,一股潮水一样的洪流冲出来,就那么毫不犹豫的杀进了没有营垒栅栏的营地,对着还刚刚从梦里惊醒的人群,展开无情的杀戮,最要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