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拿出书记整理出的土地人口账册看了一眼,然后兴奋的道:“这次我们共得“无主”土地三十一万亩,按照政策,我们一共安顿了二万五千余口人,直接向我们缴纳田租。“说到这里,不无遗憾的摇摇头道:“但今年是指望不上了,时令已经过了,只能追种些谷子荞麦了。”
吕世点点头,现在都五月中旬,算起来已经是盛夏,即便是风车打造的再快,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布满河谷两地,更何况,宜川大河较少,也不适合大面积灌溉,只能靠天等雨,然后播种些虽然低产但耐旱的作物,希望还来得及才成。
“现在,民心如何?”这是吕世最关心的。
赵兴上前一步道:“欢欣鼓舞,感恩戴德。”言简意赅,但却形象的说出了这时候宜川百姓的心声。
“可曾抓紧时间组织百姓生产了吗?”吕世再次问陈策道。
“我已经分发下所有的人手,在一部分民兵的保护下,走村穿乡,发动群众播种分下的土地。”陈策笑着汇报:“天下大旱,催逼严苛,地主的田租还搞的吓人,反正种与不种都是饿死,许多百姓都抛弃了租种地主的土地而逃荒,流民遍地,我们一到,立刻就地组织他们分田安家,这也省下许多时间。”
“这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