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滚滚黄河,他能有什么办法?
“但横在高迎祥面前的天堑,的确是个难以逾越的鸿沟啊。”陈策苦笑着摇头。
“屁,什么鸿沟白沟的,就是他高迎祥无能。”过天星当时就火气大了,“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走,真要按照闯王所说,对面官军从容一堵,他高迎祥还过个屁河?”在马上挺挺身子,似乎想看看十几里外,黄河对岸的情况。
当然,这不过就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看到,颓然坐回了马背,再次恨声道:“难道,他高迎祥又搞什么幺蛾子?不是要和我们耗下去,然后,让我们供吃供喝的养活着吧。”此话一出,当时吓了自己一跳,就凭借吕世那菩萨心肠,说不定还真就兴许给来个招安,那高迎祥也真就兴许顺坡下驴给你来个假投降,现在,这天下杆子与朝廷玩这个游戏都玩出经验来了,叛而降降而叛,都已经成为顺手的习惯。
斜着眼睛看着吕世,见吕世没有搭话,但面色上却又有了不忍与犹豫,于是,赶紧道:“养着这个自私自利,狂妄自大的家伙,和养一条白眼狼是没有区别的。”
陈策也赶紧上前,顺着大统领的话头开始进谏:“高迎祥,枭雄也,野心极大,又自持陕北义军盟主,更是将天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