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摆弄的,那是在原先的多次积威之后才能实行。
“好,就这么办。”大家一致赞同。
这时候,就不知道那宜川县尊大老爷做什么呢。
站在城头,赵梓和师爷站在城头,也望着北面尘土飞扬的高迎祥营地,大汗淋漓的叹息焦急。
“先生,高迎祥不走,就是我们头上的一把剑,随时都可能落下,不但坏了我们的算计,而且还会让我们上次对延绥巡抚的请求落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赵梓县尊没了往日施施然从容的形象,焦急的闻着最亲厚的师爷。
这个问题一出,那位师爷陷入沉思,想了一阵后,小声谨慎的问道:“大人,却不知现在的那个高贼因何原因困在黄河岸边不去?”要想解决症结,必须知道症结所在,抽丝剥茧才是正理。
“据手下人来报,那高贼困于渡船,因此只能困顿于此。”
闻听此言,那师爷眼前不由一亮,将折扇往手中啪的一摔,小声道:“那我们就投其所好,将我们申领的那东西,给了高迎祥不就成了吗?”
赵梓一愣,马上恍然,但还是沉思了一下道:“那东西是我准备,在以后往来山陕贩卖用的,真的给了他,却是——”
“东主,现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