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
吕世也开心一笑。
“我那个同年周暨,这次借了洪承畴的光,也飞黄腾达,做了知府,成了我的上司,也随公文来了封信,让我一定防范好富县的什么闯贼,要我为朝廷多多出力。”斜着眼睛促狭的看着吕世,“我那周暨同年言道,那闯贼吕世身怀绝学,治事练军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做事总是出人意表,对同犯结以恩义蛊惑,对刁民假恩假意,由于他又与朝廷有杀兄嫂之仇,而招安却绝对不成,如不早除,将来定成朝廷大患,说不定这三百年朱家江山便毁于他手,因此上,恳请我用渡口捐税所得苦练精兵,以备秋粮之后,大军进剿相呼应。”
吕世点点头,微微一笑,周暨,自己穿越受益最大者,却成了自己一个死敌,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这周暨倒是对那闯贼评价很高啊,难得难得,这算起来他二人倒是成了知音了,正所谓知音难求啊。”吕世不由感慨一番。
“小先生,上峰有令,我还就得执行啊。”
吕世就看着赵梓笑着道:“老先生勤于王事,真让我钦佩啊。”
“那倒是啊,不过。”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是一个文人,对于练兵那是一窍不通,指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