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还没收割完?”
那个衙役立刻上前,替张老爷诉苦道:“前几天是悄悄的通知他了,但是,其他几户大户人家也抢着雇人收秋,结果人手不足,就耽搁了。几千亩的庄稼,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收割得完的。”
“废物。”主簿低声的呵斥着,说这话,绝对不是针对那位儿子在西安巡抚府上行走的张老爷,而是对身后的衙役。“你没跟他说事情的严重吗?”
“说了,但是,张老爷心疼多付出的工钱,就驱赶着种地的佃户长工,结果就这样了。”衙役一脸无奈的摊摊手。
“都什么时候了,还舍命不舍财的,工钱先答应着,等坚壁清野的时候,还还什么还。”
“去,通知那些腌臜东西,赶紧将几处没烧的村子烧了,拿上能拿的所有,运回县城作为守城储备,其余的,不要有一粒粮食,一个烧柴,一根手臂粗细以上的木料留给闯贼。”主簿转移话题大声的吩咐道。
“那张老爷的那块地——”那个衙役不知道好歹的小声询问道。
秦主簿一瞪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恨声道:“你告诉张老爷,就说我秦亨体恤父老艰难,再宽限一天,如果再不收割完了,我就只好公事公办啦。”
那衙役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