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得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被牵着鼻子,往哪大窟窿里跳?
于是,杜文焕小心的欠了欠身子,低声询问道:“不知这几日闯贼攻城程度如何?”
李应期见巡抚询问,郑重道:“战报上说,闯贼也知我蒲城固若金汤,故不攻城,只是每日操练。”
“嘶——”杜如焕闻听,不由吸了口冷气,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看来,这闯贼是看出了我们的计划,这是反过来以逸待劳,歼灭我们一股股前去解救的援军,只要各地援军一灭,那渭南整个就变成了空场,只一战胜利,便是达成所愿啊。”
“将军大人,为何吸气不止?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吗?”李应期连忙询问这为百战名将。
“大人,闯贼,非流寇所比,流寇没有能力辎重用围城之法与官军消耗,现在他坐拥七县,并在他的整治下,七县人口众多,粮草丰足,现在他摆出这个架势,其实——”刚想说出是闯贼已经看出了自己等的底细,可能是做将计就计之法,但突然想起,这计策是那些文人,尤其是以这位巡抚大人与那位延绥洪承畴主导定制,如果说被闯贼看穿,岂不落了巡抚大人面子?于是,话锋一转道:“其实,可能是和我们城内守军拼消耗。”偷眼看了看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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