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口请求的小校哭丧着脸争辩道:“我们随着您到这渭南各县奔走,抽调各地卫所之兵,已经整整三月,这每一天日出日落东奔西走,哪里有半点清闲?您的战马,那是万中选一的宝马良驹,看看我们这些,可都是普通的家伙,怎么能比?今天一个上午,就跑了两个庄子,一个县城,上下也有百里,再不休息,我们的战马就费啦。”
“就是,就是,将军体恤,我们还好,战马的确吃不消啦。”
其他众人一起哀求。
贺人龙虽然作战凶猛,治军严厉,但那只是战场,平时,对待这些跟着自己多年,在边地生死厮杀的兄弟,却分外体恤,因此上,这些多年亲兵在他面前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及。
贺人龙看看眼前,一匹匹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亲兵战马,正如它们的主人说的那样,三月下来,原本膘肥体壮的牲口,现在一个个瘦骨嶙峋,毛色干枯。现在更是汗出如浆,四肢战栗,堪堪就要倒毙。
再看看马上一帮兄弟,都拿着爱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伙伴战马,对自己哀求连连。
战马对于战士,那就是亲兄弟,如此过度使用的确心疼,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些上等战马就真的费了。
看看一群兄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