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小民人,这大明末世,已经不堪用了。”说完,在浑身上下,透漏的便是无限落寞。
“摇旗呐喊可行?”贺人龙伸出头来,随意的翻动着手中崭新的账册,却没有一点仔细的意思。
看与不看都已经无所谓,在以前,没有一点钱粮供给,最后一笔钱粮,怕不是在百年以前,账册早就腐烂不堪,新进的,还是那张员外四下里张罗的,有着人家嫡系盯着,想贪墨却也不行,最主要的,还是外面那些所谓军汉,有些人,可能还是第一次申领钱粮,让自己还想起,自己是一个世代军户。
那镇抚抬眼,再次看看贺人龙,然后,低下头,想了想才小声一叹:“摇旗呐喊,或行。”
大明军户卫所,也只剩下摇旗呐喊还行了,别的,还行吗?不行了,自己作为镇抚,不过是吃祖辈的荫庇,上阵杀敌?就是连鸡都杀不得了。
前几天,眼看着女直入寇,侵扰京畿,但想奋然拿刀上阵,却是老寒腿,眩晕症,直不起来的腰身,让自己只能哀叹。
闯贼南下,在心中也想着一腔报国,但是,看看自己如麻杆一样的身手,家里嗷嗷待哺的老小,只能空叹,无之奈何?
贺人龙不知道这位老军户的心思,当他得到能摇旗呐喊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