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那个为了根据地没日没夜忙碌,拥有半个最富庶的陕西,却又一贫如洗的兄弟,真的让人心疼,让人爱护,让人——无限信任。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过天星由原先高举着马刀四处呐喊邀战,到现在胳肢窝里夹着战刀漫无目的,在官军几十里联营里东张西望,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
刚刚开始的时候,过天星冲进了敌军大营,跃马扬刀激动的哇哇大叫四处呐喊邀战。但是,当他迎面遇上第一批官军的时候,就出现了意外。
第一个遇见他的官军,是个小头目,平时里也有些见识,当看到咋咋忽忽冲过来的过天星,看到他一身华美的让人发指的行头,这样的嚣张,这样的行头,在这大营里目中无人的横冲直撞,当时就认定,这是哪位高门巨阀家的公子哥,刚刚得到拿钱买来的官身,要在这里镀镀金,捞点莫名其妙的军功后,好调到别处升官。对这样的人自己见的,听的多了,自己虽然很看不惯,是非常的看不惯,但是,自己却绝对无能为力也不能得罪,因为,一个不好,这家伙真的砍了自己,不过是自己一条小命,换来人家破费一点,对那些豪强门阀来说,几乎就是九牛一毛的银钱,打点一下就完了,还说不定,自己的脑袋还让他拿去冒充了闯贼,得到一个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