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右侧刺來的扎枪,也会被正面的扎枪击中,每一个闯军士兵的生命,也一定会交换到至少两个,乃至五个敌人的性命。
冲入枪阵下的那些敢死队,这时候愈发狂暴地攻击着身边的闯军,但除了被他们纠缠住的以外,剩下的士兵仍本能地服从命令,闯军的战列像堤岸一样,让后续官军一次次狂潮般的后续攻势撞碎在上面。
闯军的那些刀盾兵杀进战阵,他们挥舞着小巧的盾牌,特制的马刀,跟侵入战阵的敌兵厮杀起來,他们都半蹲在地上,像老鼠一样地搏斗,他们头顶上长枪纷飞,声嘶力竭的“向右刺”的喊声震耳欲聋。
那个刀盾兵队长一冲进來,立刻压低了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身形活动不影响厮杀的枪阵,而双眼已经紧紧盯上了一个迎面而來的对手,那敢死队汉子正在得意自己刚刚砍杀了一条大腿的战果,猛抬头,便看见一双吃人般血红的眼睛,还沒等他反应,一把细长灵巧的马刀直接插进了他的面门,他还沒來的急惨叫,一只大脚就狠狠的踹上了他惊恐的脸,然后,在自己还沒死去的时候,那人已经不看自己,扑向了另一个自己的兄弟,然后,他看到许多这样,穿着黄土一样颜色的汉子,拿着一样的怪异钢刀,一面小巧的盾牌,冲了进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