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季节,在这个少有的寒冬里,身处大帐里的官员将佐依旧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但李应期除外,倒不是他的身体多么强悍,也不是他身上的裘皮大氅多么温暖,而是从心里发热,真正的燥热难当。
现在的李应期满头大汗,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军营大帐里来来回回疾走着,走上一段,停住脚步,用血红的眼睛狠狠的扫视一群废物,大声的询问:“怎么办?嗯?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将脖子缩的更深,脑袋低的更低,浑身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因为恐惧。
“你们这些饭桶,平时一个个自诩智计百出,一个个都是武侯再世,吕布重生,现在怎么啦?怎么一个个都是哑巴托生,白痴转世?拿出个主意来啊。”李应期已经不顾形象的对着手下的这些将佐幕僚大骂不止。
但是,任他如何跳脚,任他如何痛骂,每个人只是将身子尽量缩小,缩到小的不能再小,希望李应期大人不要看到自己,注意自己。
文官,献出计谋?平时那都是些尔虞我诈算计人的计谋,在那上面,自己等的确在行,即便当初不在行,那么,被同僚,被上司算计多了,也就慢慢的在行了。
武将的武勇,那都